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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我的博导陈平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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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7-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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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博导陈平原先生

陈平原教授是我的导师,我是平原先生指导的博士生。平原先生成名很早,二十九年前,少年时代的我就曾视之为青春偶像。那是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的第一年,平原先生的高考作文被选登在《人民日报》上。当时能考上大学已是人之佼佼者,而考场作文竟能被中国最权威的一号大报选登,那此人岂不是人中之龙?刚读初二、偏爱语文的我很是崇拜呀!细心地将那几篇文采斐然的“科考”选文剪下贴在剪报本上,当作范文不时诵读、揣摩一番。可惜那本剪报本在传阅中不知被哪位少男少女“留念”了;不然,留到今天,作为少年礼物送给平原先生,那可是别有情味的。 P l ,M>I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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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十几年过去,读硕士时,因钟情于清代、近代文学,孙文光教授便要求我多读读夏晓虹、陈平原老师的文章。这时才发现少年偶像的那个“广东考生陈平原”已是“北大教授陈平原”了。记忆中颇为天真、盲目的崇拜变成了实实在在、理智的学术敬佩。或许是少年崇拜发酵吧,每每读起平原、晓虹先生的文章,总是备感亲切。随时随地,不拘形姿,或坐、或立、或卧,看到他俩的文字,总是一气读下去;会心之处,颇有些“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的感觉;全然没有了读学术专著那种应有的正襟危坐、握笔持书之“正像”。不过,这种“快乐”读法,让我现在“自找麻烦”了,那等身的陈、夏先生专著还得重读、重记呀! FpYoC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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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说起来,好像我与平原先生有些缘分;但我是安徽师大文学院古代文学教研室的教师,专业是古代文学,按照专业对口的原则,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北大中文系现代文学教研室陈平原教授的学生。其实,之所以成为平原先生的博士生,得之于一次偶然的机遇。2004年,几乎是一夜醒来,我发现文学院的中青年同事们纷纷戴起了博士帽,我所在的古代文学专业也成了博士点,具有了博士授予权。考博形势“浩浩荡荡”,政策更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年近不惑的我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只得改变主意、披挂上阵。考哪里呢?一片茫然。“要考就要考北大”,孙文光师如是说。于是和夏晓虹老师联系,但北大8级以上的英语却使我知难而退。正焦急之时,友人刘和文君热心地告诉我:“陈平原老师在华东师大兼职招收近代文学的博士,而且放在古代文学专业。”(注:北大、复旦、华东师大等校将近代文学放在古代文学专业,河南大学、上海大学等校则放在现代文学专业。)我一听大喜过望。因为夏晓虹老师是平原先生的夫人,这对北大著名的教授伉俪是海内外公认的中国近代文学研究大家。平原先生虽在现代文学室,但他上下五千年,纵横捭阖,早已打通古今,故能兼职华东师大古代文学博导。既然无缘北大,若能通过华东师大之“曲径”而栖身陈、夏门下不也很好吗!于是,赶紧和平原、晓虹先生再联系,他们也乐意招我。于是,2005年,我报考了华东师大。孰料华东师大英语也很难,7级以上。久离沙场加上技艺生疏,这年,我因英语几分之差未过线而落选。几番犹豫,几多困苦,几度波折,咬牙再战一年。2006年,英语终于过线,我被华东师大录取为古代文学专业近代文学方向博士生,导师是陈平原教授。报到入学后,我惊讶地发现:自2004年起,平原先生在华东师大招了三届,连我在内,总共才招三个博士生;而且从2007年起,他就不再招收了;我成了平原先生在华东师大的关门弟子。好悬呀!我总算抓住了这偶然而得的机遇。两年的“拚博”,也总算得了“正果”。 o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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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平原先生在华东师大是兼职博导,代管我的是华东师大终身教授、中文系主任陈大康先生。入学伊始,大康先生就对我说:“平原先生对你很关心,你要努力哦。”大康先生平日不苟言笑,说这话时又特认真,让我很是在意。仔细寻思,这话含义大致有两重:一是平原先生对学生很关爱;一是平原先生学术要求严格,想混是过不了关的。再回味回味考博历程,平原先生对我其实已展露了这种温润而又严峻的风采。第一次考博失败后,我极为沮丧。平原先生及时地发来一封语重心长的E-mail,开导、鼓励我。孙文光师看后说道:“这信写得很恳切,难得呀!”我之所以再考,与这封信的鼓励实在是大有干系。有意思的是,这位大学者竟然也关注英语辅导班。在得知我准备再考时,他又写信给我,指出:“你的软肋是英语”,建http://www.freekaobo.com议我找个考博英语辅导班上上,“据说很有效”,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去年5月,我正焦急难耐地等待着考博结果,又是平原先生及时发来邮件:“刚接到华师大电话,说你已被录取了。”这让我提前二十多天早得佳音。他的一句“祝贺你”让我足足激动了一天,而且一夜无眠。一个一流名师,对一个素不相识的无名后学如此这般春风化雨、温润亲切,想之所想,急之所急,真是难得,真是让人感动啊!平原先生的“学者的人间情怀”,由此我感受良深。不过,不要以为他的“人间情怀”仅仅是“和善温馨”,一旦涉及到学术原则,这种情怀就会幻化成温润而又坚硬的玉石了。很“幸运”,于此我也有所领教。考博报名后,我曾致信平原先生,请求开份比较宽泛的专业复习书目。按理,这符合绝大多数高校的规则,不算出格之举。但平原先生的回复则让人哭笑不得,只有六个字:“信收到,祝成功。”解读出来,那就是:我不给你开考试书目,我这里无捷径可走,你自己努力吧,希望你能成功。微言大义,词约义丰,严峻而又不失温润,可谓典型的陈氏幽默。不仅如此,考题也出得难度很大,全靠平时积累。我那自开自看、日夜攻读的迎考复习专业书全都没派上用场,白忙活一场。尤其那道“试论龚自珍与康梁”,更让我汗流浃背、湿透毛衫。尽管靠着几年教师生涯的积累,得的分数还比较高,但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我曾对一位友人说:“考平原先生的博士,除了外语要过关,专业课还得下苦功积累三至五年才行。”友人将信将疑,我明白,那是他没有吃到平原先生的苦头。大康先生也正是因为与平原先生相知甚深,才有的放矢地“提醒”我注意。 -#hl&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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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学华东师大,于学术演讲、听课、友人交流等场合中,听到不少对平原先生的学术推重。有教授、有博士,甚至还有行政领导。一次,我有事于华师大某行政部门,照例得先作自我介绍,让我吃惊的是,在我说到“导师是陈平原教授”时,其“首长”肃然起敬,竟脱口而出:“厉害”。我赶紧辩答:“是平原先生厉害,我不厉害。”相视一笑,交谈的氛围变得轻松而愉快;借平原先生的“厉害”,事竟然也好办多了。我的同事、友人侯宏堂君也在华师大读博,比较而言,还是他说得实在而精彩:“你那导师是个大家伙,我听过他的演讲,博学、深邃,很是厉害。”但老实说,所有这些推重,闻之却并未使我产生多少“新鲜”和“兴奋”。因为平原先生作为北大著名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著作等身,早已名满海内外,“厉害”是公认的。我好奇并着意的是:写出那样深刻而又从容文字的平原先生,其风神意态到底是怎样的呢?迄今无缘拜见,只得搜罗打听。手头有一篇高秀芹君的《北大人物》,不妨抄录一段:“北大中文系的研究生的一些小课有时在导师家里上,夏老师给他们正上着课,门被推开了,陈平原老师把头伸进来:‘晓虹,要不要吃巧克力?’夏老师阻止了他,陈老师只好垂头丧气地把头缩回去。可是,过了一会儿,陈老师又来敲门,还是同一个问题:‘晓虹,要不要吃巧克力’?”高君点评曰:“在家里的陈平原先生就像一个忍耐力很差的孩子,时时需要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来引起注意。”高君亦是北大“人物”,想必言之有据,但点评似乎过于着意表象。我读后感觉,平原先生的这一天真“表演”与魏晋士人风度何其相似乃尔;个中风味,不妨再读读《世说新语》,即可印证尔。可我的妻子反驳道:“这表现了平原先生对夫人的关爱与体贴呀。”这一场景竟也成了她要我“学习”的绝好教材。接受是多维的,看来也得容忍解读的多重。不过,华师大博士生文君有一次对我说:“见面睹人,你会发现平原先生是一个极儒雅、还带有几分天真的文人。”因此,我隐约感到我的解读也许更贴近平原先生的风神。我的师兄凌君已在北大从平原、晓虹先生听课大半年,他有资格、也乐意向我神侃:“平原先生说话时语轻意深,大气而又平淡;儒雅是学者,随意却像学生,形是朴厚书生,神是淡泊君子;虽然貌不惊人,但很是迷人呀。”求之佐证,凌君则曰:“那只可意会,难以言传。”倒是华东师大终身教授谭帆先生的博士生汪君给我讲述过一则“权威”的“传闻”。说:在俗文学的研究领域,谭帆先生和平原先生观点颇为相左。但正是这位中国俗文学学会会长的平原先生对学术“对手”颇为推重,在俗文学学术会上着意安排谭帆先生作重点发言,并力荐其出任副会长。言下之意,有大家风范者才可谓之大家啊!我虽未见过平原先生,但对其书法颇为熟悉:刚健俊朗,大气洒脱,书卷味很浓。如果以“字如其人”来推论,凌君、汪君之言应该是“恰如其分”的。 HxA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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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原先生的风采迷倒如此多的士人学子,二十九年前的天下扬名看来确非偶然。只是少年偶像变成了今日的导师,好奇和敬佩,愈加激发出我更多的拜见渴望。好在平原先生已发来E-mail:“本月中旬去华东师大讲学。”屈指算来,只有十来天。那末,写完这篇文章,我终于可以等待、静静地等待吾师平原先生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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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7-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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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WW先生吧?!祝贺你能够成为学术大师陈平原的入室弟子。我想这除了好的机遇外,更多的是你的实力!很羡慕你,也很敬佩你!考陈先生的博士生也是我的一直以来的愿望,但听你一说都有些怕了!考北大博士必须通过英语八级吗?没想到在英语要求这方面北大不但不能脱俗,反而是俗得不能再俗!五四时期那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北大哪去了? F'Lav?^  
  但为了考北大陈先生的博士,我也顺波逐流吧?毕竟一时半会北大崇洋媚外的习性还改不掉。对付这种“俗”的考试选拔制度,就是比他更俗!北大你不是要求英语八级嘛!我考考个英语十六级!看你能耐我何!“民不畏死,奈何与死惧之!” F<9S,  
  但说到专业课,真的有点怕!因为英语只是考博的工具,而专业课才是我们的事业或说“铁饭碗”。早就耳闻陈先生治学严谨,而且选择和要求学生也非常严格!但不知他最看重学生哪方面,他最喜欢什么样的学生?很希望能就得到W先生的指教!谢谢!我的邮箱是chujy1982@126.com, 期待着你的鸿雁飞来,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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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7-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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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WW先生吧?!祝贺你能够成为学术大师陈平原的入室弟子。我想这除了好的机遇外,更多的是你的实力!很羡慕你,也很敬佩你!考陈先生的博士生也是我的一直以来的愿望,但听你一说都有些怕了!考北大博士必须通过英语八级吗?没想到在英语要求这方面北大不但不能脱俗,反而是俗得不能再俗!五四时期那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北大哪去了? U9/6F8D1Y1  
  但为了考北大陈先生的博士,我也顺波逐流吧?毕竟一时半会北大崇洋媚外的习性还改不掉。对付这种“俗”的考试选拔制度,就是比他更俗!北大你不是要求英语八级嘛!我考考个英语十六级!看你能耐我何!“民不畏死,奈何与死惧之!” P7D__hoE  
  但说到专业课,真的有点怕!因为英语只是考博的工具,而专业课才是我们的事业或说“铁饭碗”。早就耳闻陈先生治学严谨,而且选择和要求学生也非常严格!但不知他最看重学生哪方面,他最喜欢什么样的学生?很希望能就得到W先生的指教!谢谢!我的邮箱是chujy1982@126.com, 期待着你的鸿雁飞来,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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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7-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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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原“玩火”,是谁惹的祸? NLZUA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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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原先生对于自己研究的题目喜欢说“好玩”,因为好玩而研究,因为玩够了玩烦了就转移阵地再换一个玩法。就比如说陈平原研究武侠小说,写了一部《千古文人侠客梦》,获得一个中国俗文学研究学会会长。而后就研究学术史、大学史、文化史去了。这多少像王子猷访戴兴“乘兴而来,兴尽而返”那种文人的高雅之趣,是我们所向往的千古文人名士梦。 <v$y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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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有人因此认为陈平原像王朔“玩文学”一样在玩学术那就错了。王朔曾说“文学就是个婊子,谁都可以玩”。陈平原与此是大异其趣的,他在中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随王瑶先生受过严格的学术训练。但殊为可贵的是,他已超越了那种苦役般的学术生活。了解陈平原的人都知道他是很会玩的,他平时喜欢游山玩水,但文章也是也是层出不穷,源源不断……不要因为这样而低估陈平原的学术论文的质量。他玩着玩着冷不丁地玩出一个学术思潮来,而且其不用振臂就已经应者云集了。想当年鲁迅先生颇为自己不是“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而感叹不已,今日在陈君身上实现了,何其幸哉!这一方面说明现在真正的学术大师寥若晨星。另一方面说明学界有独立思想的学者也太少了,学术研究成了流行歌曲,成了国外汉学界玩什么咱就玩什么,北大玩什么咱就玩什么,陈平原玩什么咱就玩什么! qQe23,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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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是看到那“被压抑的现代性”、“被翻译的现代性”、“学术史”、“大学史”一经学术强人引介便被学术界炒得沸沸扬扬!回眸五四,那真的是让人神往的时代,不但老师各具学术个性,而且学生也大都能在学界独立门户,傅斯年从章派古文到新派白话文,顾颉刚的古史辨……一个个都能发出自己的声音。 qrY]t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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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往矣!数风流人物,前虽有古人,后却无来者!有人说陈君是百年不遇的才子虽不免夸张,但也道出些实情!学术界跟风是我们见怪不怪的,但也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就可以引领潮流的。陈君以孩子王的“玩”引领着一帮小孩子们大孩子们老孩子们说明其道行不浅。然而这帮孩子们刚玩出感觉,人家陈君就已经不声不响地走人了。你们玩吧!一块玩没什么意思!那些跟风的学界孩子们颇有些眩晕的感觉,但还是乐此不疲。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与时具进”嘛!眩晕也是一种感觉,跟着感觉走,抓住学术时尚的手! 8&++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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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今天已成为学术界最“眩”的学者,但“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场景应该也会让人不自觉地有种“昏昏然、飘飘然,不知所以然”的感觉吧!陈君的“玩”有时能够玩出一些真东西来,但有些时候也不免有“瞎玩”的成份,有时也会孩子似的“自毁积木”,认为自己玩得这很幼稚!但陈君名声已扬名学界,不管他“好玩”“歹玩”,学界都认为那有一套名堂,所以陈君文章一出,就有人认真的考究看看他有什么新的学术动向,因为他的动向就是学界的动向。一些复印资料或是是报刊文摘都争相报道。实事求是地讲,他有一些文章读了真的没有什么价值,偏偏被复印、转载了!几年前,听说有位张爱玲研究专家在张生前每天守在其公寓前翻捡考掘张扔掉的生活垃圾,并多有收获。那时我认为这只是笑谈,今天我才领略到学界原来一直有这种风尚的,把名家的垃圾当宝贝。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爱屋及乌”吧?!但我想有时陈君也会笑自己文章的“水”和学界大众的“昏”。提到大众,不禁想起近些年来海内外学界对“大众”的批判来。我们中国已经在文革十年领会过大众的力量了,“发动群众”是抗战时代的革命口号,那时“百万工农齐踊跃”对中国革命是有利的,但当革命胜利后,还是“民意沸腾”就不得了。因为民意是容易唤起的,但唤起的民意也是容易走向冲动的。不必讳言,民意的盲动成份给中国带来过胜利果实,但也带来过巨大磨难。民意的沸腾往往会给人尤其是一些身居高位(不管是政治高位还是学界高位)的人带来错觉或说幻觉。生活在幻觉中的人难免会失去自我反思的能力,难免会产生“舍我其谁”的包打天下情结。当然大众是相对精英而言的,精英就是指各界的知识分子。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学界的知识分子是精英,不应该产生“大众”的盲动情绪。但上帝出牌总是难以预料,在学界恰恰是这些精英扮演了生活中的大众的盲动角色。 CYN")J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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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陈君是一位颇有学术反思和自我反省的学人,尤其现今已经成为一位学术名人的情况下,出言更加谨慎。陈君在很多场合说过学者不要隔行说话,因为隔行如隔山,不是一位学者在这一领域能够独领风骚,就能在全天下轰天动地。这种学术自律的反思是颇为可贵的,也是具有大师风范的。 8? &!@3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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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的谨慎也难防有“一不小心”的越界言语!当然不能怪陈君,学界大众的追捧无疑起了很大的催化作用。很多记者学者往往就学界各种问题请教于陈君,陈君有时也会应答几句。但无奈的炒作把这几粒米能够炒成各式各样的炒米,当然其中萝卜青菜豆腐鸡蛋的添加了不少“油醋”成分!一次两次还没事,说多了,陈君也就真以为自己也是那方面的专家了!说陈君是中国为数不多的真正的“读书种子”或说“学术种子”应不为过,但大众的追捧同样让其吃不消,我们不要过早的毁了他,让他有一天从幻觉中醒来后才恍觉“泯然众人矣”!当然我们担心陈君沦落成方仲永的同时,更为担心学术的未来命运。陈君像引领学界的火车头向不知名的远方疾驰而去。但陈君明言他是在“玩”,所以对学界大众的愿者上钩是不必负责任的,对学术的未来命运也是不必负责任的。 ec"+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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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陈君在学界玩的还算有分寸,走得并不远,但学界大众有时没有分寸,唤起的沸腾民意是难以扑灭的,学术的事故多发事段是没有此路不通的警告牌的,惯性不知会让学术在未来可能的悬崖峭壁上滑翔多久?有时我就想如果陈君某一天心血来潮玩起了火,学界的小大老孩子们也会跟着玩吗? c_)lTI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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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陈平原“玩火”,是谁惹的祸?难道不是学界的大众惯坏的吗?学界迟早有一天也会引火上身的……盲动、跟风、炒作,谁为未来的学界命运买单?呜乎,吾不敢再往下想…… (" ul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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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_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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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7-1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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